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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他命,我们先把泰山派收拾了,彻底折断他一条胳膊。”
炽南天与静安师太默契地对视了一眼,心中明白,眼前地两个年轻人所图甚大,不仅仅是打残扈呈祥地左膀右臂那么简单。在炽南天眼中,风彬就像一根搅屎棍,走到哪里,把哪里搞地一团乱。在混乱中秩序得到了重整,正义得以伸张,每搅乱一个地方,扈家庞大地躯体上面就会被割下一块肉来。零刀子割肉,虽不致命,但是疼。他意识道风彬等人在执行一种古代叫做“凌迟”地刑法,扈家就是被绑在行刑台上的那个人。
扈呈祥万万没有料到,他走进慈云庵的第一间屋子,正中间会挂着两张他熟悉的女人的大头照。“师太这是何意?”强忍着心中的翻涌的复杂感情,扈呈祥神情惊愕,皮笑肉不笑的指着郑雪年轻时的照片,问道:“师太,这是何意啊?”
静安师太没有直接回答,轻轻坐在主位的蒲团上,“扈施主,别站着了,坐下说话。”
“我是问,为什么挂这张画。”扈呈祥厉声喝问,他长久以来担惊受怕的事情,看来今天会有答案。
“郑雪居士在慈云庵生活了三十多年,这儿曾经是她的卧室。郑居士往生后,这儿该做客房,招待贵客用的。至于为什么挂她的画像,只是为了纪念,纪念一位仁慈博爱的居士。”
“我不信!她早就死了。”扈呈祥神情恍惚,身体禁不住的颤抖,秘书急忙扶住他,安顿在师太对面的蒲团上。
“扈施主曾经指挥千军万马,杀人无数,淌过血河,翻过尸山。不会连一张照片的威力都承受不住吧?”静安师太语带讥讽,完全不顾及眼前人曾经的威名赫赫,权势熏天。
“师太,如果我还是下棋手,你的话恐怕就不是这么直白了吧。”
“扈施主一直都是棋手,从来都在台面上,你的棋局很大,超出了你的掌控。”静宜师太平静如水,句句诛心。扈呈祥内心最大的恐惧,就是他拥有的一切脱离他的掌控,而这种惊惧,慢慢的变成了现实。
“师太,我不想跟你一个山野之人讨论俗世的沉浮,你能告诉我,郑丽死了还是活着。”扈呈祥在这间屋子里面,如坐针毡,他总觉得在某个阴影角落,郑丽在静悄悄地盯着他,审视着他。
“她已经死了,前几年死去地。”
师太的回答没有让扈呈祥感到安心,反而觉得墙上的照片浮现出另外一种阴森恐怖的诡异笑容。他下意识地闭了闭眼,呷了一口茶,算是压惊。
“心中有鬼,眼里便看不到人。”静安师太宣了一声佛号,清晰地为扈呈祥现在地表现下了注脚。
扈呈祥没有接茬,他盯着静安师太,想从她神情变化中找到一丝破绽。师太平静的神情让他倍感失望。
“作为你的结发妻子,你对付她的手段可谓歹毒!”
“你都知道了什么?”扈呈祥回到了现实中,“知道的太多并不是好事!”逐渐恼羞成怒的扈呈祥开始出言恫吓。
静安师太不以为意的摇摇头,嘴角撇过一丝鄙视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