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咱们的敌对面,对他无需客气。这段时间我在外面,跟王胡一起行动,他对王家非常不满,愿意效忠扈家。”
“王胡,他不是死了吗?”扈呈祥明知故问,用这样的方式,通过胡一筒亲口说出来的事实来证明自己的推断。
胡一筒轻轻摇头,“瞒天过海的把戏你也想信?王家追的紧,我们不得已,找了个替身,行了一个金蝉脱壳之计。”
扈呈祥大笑。胡一筒的回归,让他心情大好,底气大增。
西南王一刻也没在首都停留,坐了最快的航班回到了春城。
“父亲,下一步怎么做?”王仲礼瞅准机会,小声询问。
“只能破釜沉舟了。”西南王下定了决心,“现在扈通与扈呈祥之间已经产生了裂隙,我们只需要轻轻往裂隙中钉入一根楔子,他们自会大打出手。”
王仲礼茫然的摇头,直直看着父亲。王自重满意儿子的表现,王仲礼的茫然无知更显的自己计策的高明,他故作神秘的说道:“扈通最介意的是什么?”
“他为扈呈祥出生入死,弄的人不人鬼不鬼,最介意的事情……”王仲礼稍加思索,“应该是从扈呈祥那里得到回报,非常大的回报。”
王自重露出了一个孺子可教的表情,“扈通惦记着扈呈祥的那点家底很久了,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了。如果在他们中间施行一个反间计,不信他们不火并。有了扈通和安在旭两杆枪,扈呈祥能撑住吗?他已经没有了抗衡两位传奇高手的实力,让他们鹬蚌相争,我们做渔利老翁。当然,这个事情你不要参与,哪怕一点都不要参与,离的越远越好。”
王仲礼沉闷的点头答应,“父亲,没看出来扈呈祥有旧时太监的表现啊。”
“哈哈哈,”王自重大笑,“旧时的太监我见过,他们并不像影视剧里面表现的那么女性化,男子特征变化不大,当然了,肯定不会长胡子。因为尿尿的玩意儿残了,他们经常会漏尿,身上一天到晚尿骚味熏天。我闻着,扈呈祥就有这个意思。”
“父亲,这么做会不会有危险?”王仲礼心中忐忑,对于离间扈家这件事情,他不如其父有信心。
“危险,当然有危险。富贵险中求,天天老婆孩子热炕头不干事,也是平庸无为的穷鬼命。”王自重为自己的行为做足了心理建设,“所以,这件事情你不要掺和进来。”
“父亲,现在家里的钱已经够花了。”王仲礼不忍心看着父亲在古稀之年还去冒险争斗,出言相劝,“咱安安稳稳的过日子,不是也很好吗?”
“不!”王自重决绝地摇了摇头,拒绝了次子地建议,咬牙切齿地说道,“我想他死!”
“可是,父亲,现在龙天罡又回到了他身边……”
西南王摆手制止次子继续说下去,“有勇无谋地匹夫,不足为虑。我最忌惮地是龙天魁,现在他离开龙鳞了,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止我了。”
短暂停顿,王自重恶狠狠地又重复了一遍,“我要让他死!”话音中包含仇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