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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要么？
这么听方元一说，似乎还真不重要。
杨荣竟然只是一个傀儡？
显然，张德三人都没想到这种情况，但这是方元说的话，他们不敢说不信。
可能控制杨荣的人，那又会是谁？
三人的脸上，都是疑问，方元没有明说，伸手，指了指省城的方向，张德几个人一下子就明白了。
是省城的人！
怪不得，杨荣会把自己的灰色产业，低价卖给省城的人，他早就跟省城的人勾结到一起了。
“方老，您的意思，省城的人想动手了？”
刘凤脸色有些不好看。
对省城的人，他们向来敬而远之，以前天海的地下圈子，大家虽然彼此竞争，明争暗夺多年，但只要有外人入侵，他们绝对会联合起来，一致对外。
但现在，天海地下圈子的大佬，都死一半了！
如今更是一盘散沙，省城的人想趁机渗透进来，也很正常。
“不好说。”
方元道，“省城那几个，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，尤其是那一位，我想你们比我清楚吧？”
说到那一位，三人脸色更是难看起来。
张德看了看其他两个人，又转头看着方元：“方老，若是那一位在背后控制杨荣，那我们……”
“是他又如何？”
方元哼了一声，手掌轻拍桌面，“天海的地下圈子，还轮不到他们说话。”
“我还没死，跟他们斗一斗法，谁拳头硬，还说不定！”
见方元如此气魄，张德三人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，对他们来说，若真是那一位想动手，就凭他们三个，是绝无可能抵抗的。
但方元肯站出来，为天海的地下圈子主持公道，那他们就什么都不怕了。
“方老，只要您一句话，我齐云赴汤蹈火，在所不辞！”
“我刘凤也一样，为了我们天海地下圈子的尊严，这条命，我都可以不要！”
“就看方老，为大家主持公道了！”
三人纷纷道。
方元点了点头，轻轻嗯了一声。
“等吧，以不变应万变，我自有分寸。”
方元没有多说，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，说完，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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