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测没错。
“据我所知，他好像跟八大怪人有仇。八大怪人向来行踪飘忽，你和他们有过接触，所以东方羽才会找上你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凌尘点点头，随即话锋一转，问道：“何老，你知道他跟八大怪人有什么仇怨吗？”
何子云解释道：“东方羽曾有一个徒弟，是龙榜高手，但那人性情有问题，没几个认喜欢他。后来不知怎的，他跟八大怪人起了冲突，扬言要杀了八大怪人，结果却被八大怪人反杀，东方羽的目的无非是为了替自己的徒弟报仇。”说到这里，何子云话语微顿，接道：“你要是有办法联系到八大怪人，不妨给他们提个醒，让他们多加小心。像东方羽那种人，不达目的绝不会罢休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凌尘应了一声。上次跟八大怪人道别的时候，邱勇曾给了他一个电话号码。只要有事，他随时都可以拨打号码联系他们。
“何老，这次多谢了，要不是你及时出手，估计我难逃一劫。”
何子云淡淡一笑：“你我之间何必客气，我也是碰巧得知老朋友来了东海市，所以一路尾随，没想到他找的居然是你。”
“对了，何老。”凌尘忽然想到什么，开口说道：“大楼般若经好像有些古怪。”
“古怪？为什么这么说。”
“我感觉……自从我修炼了大楼般若经后，好像连我的性格也在转变，这是不是不太正常？”凌尘有些苦恼。最近几天，他的感受最为深刻。尤其是看到女人后，他越来越难控制自己，总是忍不住调戏两句。想他堂堂大男人，一生正直，别到头来因为大楼般若经的缘故，变成了一个大色狼，那他这半生的名声就毁了。
何子云饶有兴趣道：“有这种事？嗯，任何功法都会造成一定的影响，但这不是大问题，你要学着克制。克制，同样是对自身的一种磨炼。”
听到这话，凌尘似有所悟的点点头。
跟何子云在青云武馆一直聊到大半夜，凌尘眼看时间不早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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