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色不早了,牤子牵过马没有停留,与孟娜骑马一路飞奔赶回种畜场。
送孟娜到家,牤子前往种畜场场部赴宴。
场部院里,来了很多年长者,王宝库见牤子回来,高兴迎上前道:“兄弟,你可回来了,大伙担心你不守信用,我向他们打包票,说你言出必行,你果然没让我打脸,走走走,大伙都到了齐了,就等你了。”
牤子不好意思解释道:“很抱歉,中途办事耽搁了,让你们久等了。”
“没有久等,就怕你不来,时间刚好,”王宝库招呼大伙,“走走走,都请入席,进屋再给大伙介绍我兄弟。”
牤子随同王宝库和大伙走进食堂餐厅。
餐厅里酒菜摆满了两大桌,大伙落座,王宝库拉着牤子站起身道:“介绍一下哈,这位就是牤子兄弟,鹿山人民公社幸福屯的何百胜,曾经当过他们生产大队的大队长,年前,在东辽河边打猎,看见咱们场里失火,奋不顾身来帮咱们救火,当时我都麻了,只知道组织救火,是他大喊一声,召集人往出抢救粮食,后来补救粮食损失也是他帮的忙,今天,我把他请来,也是满足大伙的心愿,来,呱唧呱唧。”
一阵热烈的掌声过后,牤子道:“各位前辈,各位兄弟,大伙过年好,感谢王场长和大伙的盛情,我一个土豹子何德何能,能够有幸结识王场长和大伙是我的造化,也是咱们的缘分,不多说了,一会儿我借花献佛给大伙敬酒。”
又一阵热烈掌声。
“牤子兄弟,别来无恙!”
另一桌起身向牤子摆手说话的人是原场长老方。
“方场长,”牤子走到老方跟前与他握手,“我还没注意到您,老场长一向可好?”
老方难堪道:“好,好糟糕,说来窝囊,不提了,一会儿咱俩单独喝一杯。”
打过招呼,大伙落座,宴席开始。
王宝库准备的是杀猪盛宴,猪肉血肠烩酸菜,红烧肘子、溜肥肠,烀猪排,手撕肉,酱猪手……
牤子留守矸石山工地过年没吃到好饭菜,今天有酒有肉全补回来了。
大伙喝得很开心,话唠得也很透,彼此都成了熟人和好朋友。
且说,席间牤子单独为老方敬酒,往事历历在目,牤子感谢老方过往的厚爱和款待。
老方一杯酒下肚后问道:“牤子,我一直有个疑问,潘桃走的时候,她的亲属来善后,却不见潘虎,我特意询问过,潘桃的亲属都说不认识潘虎,今天你跟我说实话,潘虎到底是谁?他跟潘桃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牤子一听,老方旧事重提,纸里终究包不住火,他无法为二赖子隐瞒,只好说道:“哪来的潘虎,他姓乔,名叫乔虎,我们都称呼他二赖子,他是在出民工修东辽河时认识的潘桃,潘桃提供打渔工具给他,”那次我俩来打渔打猎,你请我俩吃饭,我才知道他他每次来都住在潘桃家,还改名叫潘虎,为这事,回去的路上,我失手差点没把他打死。”
老方一拍大腿道:“我这黑锅背的窝囊,大伙听明白了吧,潘桃肚里的孩子是这小子暗度陈仓搞的,跟我有几毛关系。”
有人现场直掘道:“老方,孩子跟你没关系,是怎么没的?潘桃为啥寻死呀?”
老方狡辩道:“我怎么知道她为啥寻死?她又没说。”
“都过去的事了,别再提了,”王宝库道,“老方对种畜场贡献功不可没,受了不少委屈,组织上不给他平反,咱们今天给他平反,以后还请老场长多多献计献策,来,大伙为老方平反干杯一个。”
酒是干杯了,老方却成了大伙心照不宣的笑柄。
老方知道自己做过什么,潘桃死胎流产他是罪魁祸首,潘桃的死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,现在虽然挽回一些面子,他却暗自想扇自己的嘴巴。
抖落出这件事,牤子很难堪,好在酒桌上的气氛并没有因此受到影响。
王宝库借机向大伙征求种畜场经营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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