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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如此，李老还是强撑着站稳，目光死死盯着杨老，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。
杨老则看着李老，心中一阵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。他们曾经是情人，如今却不得不在这般情况下兵戎相见，这让他内心五味杂陈。
虽然他没有对李老下狠手，但也明白，双方的立场早已不同，难以再回到过去。
“李老，你何苦如此呢？”杨老叹了口气，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怜悯。他知道，尽管李老受伤不轻，但她的倔强性格不会轻易服软。
李老强撑着自己的身子，声音微弱但依旧带着不屈：“杨老，别以为我会认输……你……你终究是向着你的徒弟……”
她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痛楚和无奈，李老心中很清楚，杨老依然在意着过去的情感，但他如今的行动却让她感到无比的痛心。
杨老知道，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，自己再多的解释也是徒劳。李老的伤势虽然严重，但她内心的倔强却让她不会轻易倒下。
“李老，保重。”杨老最终还是收回了攻击的姿态，退后了几步，他不忍心再继续对她下手。
他知道，李老已经达到了极限，再打下去只会让彼此都更加痛苦。
李老咬紧牙关，强忍着体内的剧痛，不愿意在杨老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。
杨老转身离开，心中带着沉重的情感，而李老则在原地站了片刻，最终还是撑不住，身子微微一晃，差点摔倒。她强忍着体内的疼痛，努力让自己站稳。她不愿意让自己倒在这里，更不愿意在杨老面前显得如此脆弱。
这一场战斗，看似两败俱伤，但实则双方都心知肚明，他们的心已经不再可能回到从前了。
李老虽然在这场战斗中受了重伤，但她的倔强和不甘却依旧支撑着她站立着，她知道，自己还有未完成的使命，不能就此倒下。
在古族内部的混乱逐渐平息后，杨老和李老都各自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战场。杨老的目光中带着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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