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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清头脑的。
他所展现出来的天赋实在一般，单单是力气大，也根本证明不了什么，可就这么阴差阳错的进了碧水宫，莫名其妙的被收为弟子。
“这圣女，该不是馋我身子吧？”
陆川摸了摸自己的脸，不禁一阵后怕。
就在陆川思绪翻涌间，一个侍女走上前来，将一套衣服交给陆川，并嘱咐道：“将衣服换上，然后同我去见圣女。”
“在，就在这儿换？”
“不然呢？你还没有造册，没分配洞府，你想在哪儿换？快些换吧，没人看你。”
“...行吧。”
陆川点点头，将自己土黄色的长袍脱下，露出修长而不失力量感的上身，侍女下意识的偷瞄了几眼，然后羞着收回视线。
修行众人，虽然极少有大腹便便，不修边幅的，但像陆川这等身材的，其实也极为少见。
“咳咳，那个，你过来一下。”
侍女招了招手，示意陆川走上前来，陆川不明所以自然照做。
“这衣服，穿起来是有讲究的，你要面见圣女，岂能如此敷衍？万一惹得圣女不开心，你往后可就没机会留在碧水宫了，我来给你整理一下。”
说着，侍女一边帮陆川整理好诸如领口，袖口这等小细节出，一边趁机在陆川的身上上下其手，这里摸摸，哪里捏捏，陆川都还没说什么，反倒是侍女羞得脸颊烫红，呼吸都急促了几分。
“那个...差不多好了吧？”
“好，好了，你随我来吧，对了，稍后面见圣女，除非圣女允许，否则不可以抬起头来，更不能偷看，不然惹得圣女不开心，我以后还怎么摸...咳咳！你以后还怎么在碧水宫修行？你明白了吗？”
“明白了，不能看，不能乱说。”
“放心，圣女人很温柔善良，不会故意为难别人的，何况你还是圣女亲自收来的弟子，过几日就没那么多礼数了，等面见圣女后，我就去给你记录在册，分发洞府，以后你就住在碧水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