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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，是最暗的。
北港区街道上，已经没有什么行人，除非必要，没人愿意在这个时间点出来给自己找麻烦。
“老板！”
曹阳疑惑停下来，他知道姬娜就在身边，但是对方并没有从隐形状态脱离出来。
“你说！”
姬娜沉默稍许，异样问道：“不管是巴娇还是黑八，都不过是普通的船女，北港区乃至是在渔港码头都随处可见的普通人，并不是什么稀罕货，你，为什么要这么在乎她们？”
曹阳眯起眼睛来，反问道：“你从出生，到被黑三抓到船上，有曾经想过自己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吗？”
姬娜皱眉，冷漠摇头：“没想过！”
曹阳笑了笑，继续说道：“那你在自己人鱼妖精部落里的时候，是部落族群里的重点关注对象吗？”
“不是！”
姬娜摇头说：“我只是一名普通的部族成员，生与死，或许只有稍微亲近点的几个人会在乎，也有可能连它们也不会在乎。”
曹阳道：“那你在自己人鱼妖精部族里，有自己喜欢或者说在乎的人吗？”
姬娜想了想点头：“有！”
“为什么有呢？你们不过是一群海妖！”
姬娜冷漠回道：“海妖，也是有感情的！”
“但是海妖都很冷血啊！”曹阳笑着说道。
对这句话，姬娜表现出了强烈的不满情绪：“你们人类，不同样也都很冷血吗。”
曹阳道：“没错，人类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，不择手段，也非常的冷血，所以，在这些事情上，人与海妖很大程度上是一样的。”
停顿了下，又继续说道：“巴娇和梵妮都是维利亚港口内的普通女孩，就像你在自己的部族里，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员，关注你的人，只有你身边少数几个朋友或是亲友。
我也一样，所以说感情这东西，跟她们是什么人，有什么地位没有太多关系。
主要是感情寄托到位了，她们虽然不是什么稀罕货，随处可见，但是再好的稀罕货并不属于我，我的感情又没有放在那些稀罕货身上，稀罕不稀罕跟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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