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练,但听见这话,只能打消念头,询问道;
“你需要练多久?”
夜惊堂斟酌了下:
“项寒师境界不够,哪怕自己悟出鸣龙图,也必然有瑕疵,我倒是不忌惮,主要就是奉官城比较麻烦。
“以前我确实小觑了奉官城,如果双方都是‘炼虚合道’,境界同等,那就是谁功力深厚谁强。
“奉官城足足两甲子的功力,哪怕这里练一天,顶外面一个月,我想比肩奉官城,都得在这里硬练三年,而且还差了一百年的经验阅历。所以我少说得练个五年,才敢上门比划……”
“五年?!”
薛白锦听见这话,脸色都变了,毕竟在这里被修五年,她娃儿恐怕都得抱三四个,这如何能忍?
“你休想。你要真待这么久,我出去把女皇帝给你拉过来即可。”
夜惊堂还得回去办事,怎么可能真在岛上待五年,对此摇头笑道:
“我只是说说实际情况罢了,又没说让你陪我练五年。不过你真在这岛上练五年的话,出去后实力应该和我差不多,也能和奉官城比划……”
薛白锦确实希望能成为天下第一,但也没有为此陪男人睡五年睡上去的道理,对此没有回应,不过想了想后,又皱眉道:
“北云边的师父,似乎一直在这里隐居,待的年份可不短……”
夜惊堂对此道:“他要是自己领悟了堪比鸣龙图的高深功法,在这里练十几二十年,那功力确实比奉官城厚。
“但想打过奉官城,首先就得步入‘炼虚合道’。他若是没有这么高的天赋,只摸到了七八张图,那境界被碾压,功力再厚,也挡不住‘九九归一’一巴掌。”
薛白锦若有所思点头,想想又道:
“那要是他自己练出了深厚功力,又找齐了九张图呢?”
“找齐了九张图,功法和自身不契合,也没法‘合道’。而奉官城若是合了道,就等同于和周边天地合为一体,凡人本就是天地间的笼中雀,又怎么和天地斗法?”
“哦。”
“不过要是找齐了九张图,自身功力底蕴,又胜过奉官城数倍,达到了不依靠天地之力,也能徒手诛仙的地步,还是能打。不过这要求太离谱了,奉官城练了两甲子,他想弥补彼此天赋差距诛仙,练功时间少说得翻个两三倍,而且……”
夜惊堂也是根据自身感悟瞎分析,说到这里,忽然想起了什么,转头道:
“而且得借助神兵利器。双方练到这地步,寻常兵刃一碰就碎,都没法破防,只能靠拳脚对轰。要是手持天子剑无视防护,那肯定占大便宜。”
薛白锦眨了眨眼睛,此时也明白了过来:
“怪不得龙正青要偷偷铸那么一把剑……龙正青就是绿匪的人,北云边师父,应该就是绿匪幕后首脑……”
夜惊堂说的只是自身猜测,没弄清楚确切情况,也不好笃定事实是如此,等冰坨坨吃完饭后便又抬手搂住后腰:
“这江湖的水,看起来比我们想象的深,还是抓紧时间练功吧。”
“……”
薛白锦心里满是背德感,但又没法拒绝,此时也只能无声一叹,沉默片刻后,起身道:
“我洗个澡,你自己找地方,练完早点回去。”
夜惊堂满眼笑意,也没多说,起身就来到后面的小树林里,找了个环境幽秘的草地,又让吃饱喝足的鸟鸟去外面放风。
等到弄完后夜惊堂再度回到礁石,可以听见礁石下方有水花声,衣物放在礁石上,但看不到人。
哗啦啦~
夜惊堂在礁石外等了等,但最终还是没忍住,悄悄来到礁石边缘,朝下面打量。
礁石侧面是两块礁石之间的凹槽,大概两人宽,底部是齐腰深的清澈水流,此时阳光正好从上方的透入。
而已经解开衣袍的冰坨坨,站在水中正把水往胸口撩,墨黑长发盘在脑后,线条完美的肩背展现在阳光下,看起来水光四溢。
沉甸甸的倒扣海碗,以及腰线下的完美白月,也尽收眼底,整个人看起来成熟知性的女性师长……
薛白锦可不瞎,发现了上方窥探的目光,眼神当即冷了下来:
“夜惊堂,你若再这般……”
扑通~
水花四溅。
夜惊堂从礁石上跳下来,落在了冰坨坨面前,柔声道:
“这地方比树林里隐蔽,我刚才做饭也是一身烟火气,刚好也洗洗。”
?
薛白锦饶是已经被修了好多次,发现夜惊堂直接落在面前,脸还是不可避免的红了,忍无可忍之下,抬手便拧住夜惊堂的手腕,把他摁在了礁石上:
“来,我帮你洗!”
“嗯?嘶~……”
夜惊堂刚想让冰坨坨放松心态,整个人就贴在了礁石上,继而袍子被扯开,一只不算温柔的玉手,便卷着布料帮他搓背。
嚓嚓嚓——
夜惊堂虽然金鳞玉骨,但也不是没触感,刚搓两下,后背就火辣辣直接麻了,连忙讨饶:
“轻点轻点,这又不是杀过年猪脱毛……”
薛白锦身无寸缕站在水中,随着动作,团儿颤颤巍巍,瞧见夜惊堂认怂,眼底的羞愤倒是消了些,继续摁着夜惊堂搓背:
“你自己要洗澡,不用力怎么搓干净?别乱动!”
“唉……”
嚓嚓嚓……
夜惊堂满眼无奈,但好歹也是鸳鸯浴,最终也没抵抗,认真享受坨坨的服侍。
薛白锦搓了片刻后,见夜惊堂不仅放弃挣扎,甚至还享受起来了,自然没了兴致,把袍子往水里一丢:
“你自己洗。”
说完便想飞身而起上。
但可惜的是她刚刚跃出水面,就被眼疾手快的夜惊堂,一把抓住脚踝,给凌空拉了下来。
薛白锦眉头一皱,当即想踩夜惊堂肩膀,结果却发现这色胚假模假样接她,故意往前半步卡住位置,使得她稳稳当当从正面跨在了肩膀上,来了个标准的无敌剪刀腿。
咚~
?!
薛白锦措不及防坐在夜惊堂脸上,浑身都是一个激灵,想要迅速分开,但异样触感却先行传递到脑海,弄得她连忙扭动挣脱:
“夜惊堂,你……呜……你住嘴!”
夜惊堂也不敢把冰坨坨惹毛,浅尝即止,把冰坨坨放下来,变成面对面,正儿八经道:
“好了,开始练功吧。放松,记不住咱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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