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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睛。
“小子，不错嘛！”天水面带微笑说。
在景言舞动长剑的时候，天水也观看了许久，他见景言沉浸其中，便没有出声打扰。直到景言睁开眼睛，才出言说道。
“前辈，我感觉……有一些奇怪。”景言一下子，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感悟。
“掌控力！”
“你对四周的空间，掌控力增加了对吧？即便闭上眼睛，你也能察觉到四周的一切对吧？”天水笑着说。
景言看了看天水。
正如天水说的，他确实多了一种掌控的感觉。
“没什么可奇怪的。”
“景言，你很久以前就领悟出剑意，现在借助神晶，让自己掌握的剑意突破一个层次，这也是很正常的。”天水轻轻点头。
“我的剑意难道突破了？”景言听到天水所言，露出一丝恍然的神色，不过马上又皱起双眉，“但我感觉有些不一样啊！之前我的剑意，威能很小，虽然说能借助天地之势，可那种威力对于道灵境的武者来说，都可以忽略不计。”
“而我现在，却有一种掌控一切的感觉。”
“仿佛我随便挥出一剑，都能斩杀那些道师境甚至道王境的武者。我，都不需要使用任何武学。”景言眉头簇起，“难道，这是我的错觉不成？”
景言也不确定，自己的感觉究竟准确不准确。
在乾坤小世界内，又没有人能试手。
听到景言的话，天水又轻轻摇头。
“景言，你的感觉并没错。”天水缓缓的说道，“你现在随手一剑，确实能轻松杀死普通道王境的武者。就是道王境巅峰，比如说那个叫殷老的人在你面前，也挡不住你随便几剑。你杀那样的武者，确实很容易。”
“因为，你使用的，是天地的威力，是法则的威能。”天水声音陡然一沉。
“啊？”景言吃惊看着天水。
法则的威能？
不是圣道境的武者，才能运用法则威能吗？自己，仅仅一个道王境的武者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