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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，李天羽阻止了男孩的跪拜，轻轻一挥手男孩就身不由己的站了起来。
并紧盯着他，直到男孩在李天羽无形的压力下流出冷汗。
李天羽这才开口：“在我身上，你除了看到金色的骸骨，还看到了什么？”
男孩被问的一愣，他显然不知道李天羽早就看透了自己，或者说猜到了很多事情。
片刻之后男孩开口，不敢撒谎。
“还有死人，您脚下有数不清的死人！”
“您坐在尸山上喝酒，站在血海边吟诗。您所过之处遍地都是死人！！”
“所以我要跟着您学本事，学会了就去杀光所有......”
虽然男孩没有说完，但是李天羽已经猜到他的意思。
“你要杀光所有冷漠的人是么？对你、对你母亲冷漠的人。”
“还有欺负过你们的人，对你们视而不见的所有人。”
“是！”男孩冒着冷汗低着头回答，语气中满是憎恨。
“他们都该死！”
对于男孩的回答李天羽不置可否，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。
“你天生就有看到未来的本事？”
男孩点头：“我也不知道是过去还是未来，就是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事情。”
“所以我一定要跟着您，跟您学杀人的本事！”
李天羽依旧不置可否，没答应也没拒绝。
“你谈吐尚佳，读过书？读过古籍？”
“是！”男孩再次深深点头：“那个男人抛弃我和妈妈后，妈妈虽然疯了，但偶尔也有清醒的时候。”
“这时候她就会教我读书认字，才会温柔的跟我说话，不像疯的时候那样打我，骂我......”
提到自己母亲清醒的时候，男孩一向冷漠的脸上罕见的露出开心的表情。
或许这就是他最幸福的时间吧。
李天羽感慨的同时，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。
“你和你母亲为什么不接受政府的救助？”
提到这件事情，男孩脸上的恨意更浓。
“要我的福利院不要我妈妈，带我妈妈去治病的不要我。”
“我和妈妈不想分开，就只能拒绝他们，然后这样相依为命！”
“我只能每天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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